既然马科都说了,其死有余辜,看来死的那个同僚应是做了什么该死的事了,再者见马科刚才那神情,那气势,随时都可能拔刀杀人。 都这样了,谁还敢再逼逼一声。 马科推门带进来一股寒风夹着雪,屋里头的常宇忍不住的缩了下脖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摆平了?”说着随手指着旁边的一个座位,马科拱手落座,澹澹说了句:“当兵的大字不识一个,脑子也简单直来直往,给他们说话拐弯抹角听不懂,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