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道歉，也行啊。”

李飞淡淡一笑：“我想问一下，贵公司之前在给佳丽美容机构提供的中草药，是否也以次充好，调换过中草药？”

曹成整个人都傻了，李飞该给和老板道歉，怎么局面还反转，大胆的质问起和老板了呢。

完了，完了，李飞肯定是疯了，这不是火上浇油，和老板绝对会怒的。

果不其然，和老板右手拍着茶几挺身而起，左手将咖啡杯子摔倒了地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