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眼眶打滚,哭到颤抖,“我不想让慕先生因为我,以后与父母决裂形同失去双亲,我不愿看他痛苦。” “那聂小姐你的意思是?” “我收回刚才我那话,我不要做只在他有需要时出场的人。”聂相思抬起泪湿的脸,笑了,“既然无法得到他,那我就做唯一能救他的人,这是无论安琪儿还是安夏儿都做不到的事,但是我能。” 慕老夫人皱起了眉,不明她的意思。 “对慕先生来讲,我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