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安琪儿道,“这只是一场娱乐性的赌博而以,怎么能把人家的终生大事都来拿来当赌注呢,陆先生,你提的这个要求太无人性了!” 陆白只是晃了下酒杯,没有理这个女人的话,甚至没回答安琪儿的话。 安夏儿冷嗤。 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来跟陆白说话? “安琪儿?”安夏儿道,“说到底,这也不是你说了算,你的反对也无效!” “安夏儿,这是不是你们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