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乔看着她此刻那阴沉冰冷的眼神,一颗心其实已经有些麻木了。 既然已经着了陆荃的道,现在被她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纪南乔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白费了。 所以与其惊慌恐惧在她面前形同疯子,倒是不如就什么都不管了。 横竖这段时间她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够了,现在落在了她的手里,也不过就是多受一种折磨罢了。 日子一日日过成了这般模样,说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