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中,语文课正在轰轰烈烈的举行着。 白懒懒顶着一头蓬松的蘑菇头,皮肤雪白,额上刻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眠’字胎记。他一手撑着右脸颊,听着讲台上殷虹美讲的课。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白懒懒睁大了刚刚出现模糊的眼睛。继续以半趴姿势听殷虹美讲课,一分钟后,白懒懒清晰的视角又模糊了起来,白懒懒努力听着殷虹美的课,却只觉眼皮上一阵倦意袭来,惹得他不禁放下了撑着脸颊的手,对着桌子低下了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