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头。

顾炎武从旁边拿出一张薄薄的纸，纸上面写着非常多的名字，有一些名字已经被划掉了。

安纳海在后面看着，这张纸从半年前就出现在了顾景煜书桌上，安纳海亲眼看着纸上面的人物一个接着一个因为各种原因导致离开了朝堂。

顾炎武前面还看不出来，到后来发现自己的羽翼逐渐的被修剪，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就连嘴角都起了几个燎泡。

顾景煜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