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岩石,刻进了我的鳞片之中。 它无聊的思考着,吐着蛇信,抹灭了这个世界上的锚点,再次从清醒陷入了沉睡,在时间的长河之上安然的枕着岁月入眠,而后被大浪扑醒,无色的躯干再次被洁白所覆盖。 它扭动着身躯进入了世界,在生机显露的大地上观望着,如同剧院之下的观众,隐藏在进化的角落之中,望着舞台上的它们兴衰起落,望着它们胜败生灭,望着它们在一次次的更替与进化之间逐渐被时代抛弃,而后被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