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宓月一边说,一边伸手将云卿面上的发丝捋到耳后。 “你不是这里的人,对吗?” 云卿任由宓月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他的胸口很疼,说话有些费劲,然而却坚持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 宓月点了点头。 “我不是生了什么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是因为我的命格中,就注定如此?” 宓月点了点头,又想到他不一定就是自己的师父,于是乎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