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寻找着他的伤处。 “这是……发生了什么?可伤到了?” 宓月问着,瞧云卿这样子最多也就是吓到了,倒不像是受了什么伤。然而,这血腥味,总不会是那门口的大黄狗的吧! 等等,不对! 宓月用闲着的一只手拉开床塌上的衾被,果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被下,已无生气。 “啊!这……” 宓月吓了一跳,她忙压下心惊,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原来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