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觉得,现在闻着身上的酒气只觉得作呕。 折腾这么久,酒水被她体温烘干了大半,潮乎乎地贴在身上更加难以忍受,似乎还有些粘腻。 傅宴深看她一眼,从座椅下方拉开抽屉。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他用来替换的衣物。 升起挡板,傅宴深转身将后脑勺对准她。 姜茉快速将身上脏兮兮的礼服换了下来,穿着干燥属实的衬衫呼出口气:“好了。” 目光触及她的一瞬,傅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