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姜茉:“其实您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她觉得大反派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只是太善于把情绪隐藏,太难摸透罢了。 傅宴深把药膏挤在掌心,盖上姜茉的腿,动作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改变:“我只做有必要的事情,而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不在其中。” 他说:“更何况,他们的看法并没有不对。” 姜茉从上至下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