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乱我说不出来。”

“那就不用说了。”戚九洲把枪口往她肾脏抵的更深了一分。

“不要。”苏璨更咽的低呼。

同时间戚九洲脸上一凉，水珠顺着流到了他的耳廓里。

他怔了下，稳了稳神，去看苏璨的脸。

她额头上全都是汗珠，眼眶也通红。

戚九洲不敢确认，刚刚落在自己脸上的，到底是她的汗，还是泪。

“……”

算了。

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