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掉，曹湘“嘶”了一声，说：“我告诉你，在这行混，粉丝就是你的第二金主，必须好好维护！”

“曹姐，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就直说吧。”

“咳，既然你这么主动，我也就不客气了。”曹湘道：“你营业太不积极了，等下你拍几张好看的自拍发给我，之后你也尽量保持一周内给我发五十张以上的照片。”

“等下呢，我推给你个群，是你的粉丝群，你空降进去给她们个惊喜，再发几个新年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