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前行,李疏鸿却在车内长吁短叹。 他叹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身边缺了个揉肩捏腿的姑娘。 不过姑娘没有,捧哏的倒是还在。 车外果然响起张百山的声音,“叹气所为何事?” 李疏鸿道:“在下本以为一路行来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结果除了那几个和尚之外竟无人与我一战,殊为无趣。” 至于他真正所想,那自然不可能说。 “若他人自然是一路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