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沾满了淋漓的鲜血,笑容格外晃眼,不像刚挨过揍的熊孩子,反而很有一种得胜归来的骄傲。 兰疏影微抬起脸,这次差不多高了。 她看他时再也不必费劲仰起脖子,挺好。 蓐收没事人一样挥手,变出崭新的白骨桌椅。 “坐。” 或许是把他刚才的话听了进去,或许是有别的原因,兰疏影感受着那道清风不舍地绕了最后一圈,缓缓散去,从始至终没跟她说过一个字。 倒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