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回来的青菜,碧绿水嫩,整齐地码放成一堆,厨刀往下一用劲,菜根在喀嚓的轻响里漫出一汪清水。 厨子出去再次确认了时间。 案板一倾,所有菜叶都下了锅。 另一个锅里咕嘟咕嘟正煮着一条鱼——就是最普通的草鱼,甚至算不上肥硕。这清汤寡水的,只突出一个鲜味儿,按照上面的要求,厨子连配菜和调料都没敢多放,乍看只有小半个姜块孤零零地在水面飘着。 今天这顿饭,实在是做得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