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鬼脸:“你羞不羞,还大官呢,你儿子明年秋天就要被砍头了!” 周母愣在原地,恍惚了一会。 她仿佛做了个诡异厚重的噩梦。 梦醒了,寒风吹在脸上,霜白的头发丝里进了雪花,融化之后,那股凉就刺进头皮,森冷而疼痛。她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路边,这次,她再也没能醒过来。 …… “安排下去,厚葬。” 兰疏影坐在镜子前面,描绘眉尾的那只手顿了顿,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