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榨出一条条水流,顺着她的后肩向下滑,刚好掠过一道陈年伤疤。 她舒了口长气。 …… “您……明日就离开?”桑卓站在桌前,烛光照着他的忐忑。 兰疏影看出了他的心思,莞尔一笑,安抚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去处理,这趟去中原,顺利的话一个月就能回来了。” 桑卓舍不得的可不是她,而是她手里的祝融族至宝。 哪怕她把话放在这里,桑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