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过分苍白的脸上用血描绘出许多图腾,眉心那个图案最为醒目,仿佛是一只眼睛。她的两只手都浸泡在盛放兽血的盆里,周围弥漫着刺鼻腥气。 如果他们还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只需要看一看这间小屋的地板就够了:这是诸多鲜血图腾的组合,只画了一平方米的左右,在阿加莎的脚边突然停止。 一群人都沉默了。 之前阿蕾莎说过的话再次在他们脑中回放:“救救我妹妹吧!爸爸又发疯了,他把她关在黑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