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新伤口。 我的血似乎快流干了,还能支撑到下一个县城吗,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怀疑。 他玩腻了,不愿看我垂死挣扎,走了。 今天的太阳很烈。 我想起一位农妇说过,在这种天气里出生的孩子多半会更为康健。 可我实在没力气了,很痛,全身上下哪里都痛。孩子,还能平安地出生吗…… 昏昏沉沉中我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像年画上的童女似的,让我不禁心里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