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穿进去,再用铁链吊起来。 不过眼前的人没被吊起来,还能在地上行走,满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那人的脸颊,破烂不堪的衣着掩盖了满身伤痕,他双臂下垂,站在那里就像个被牵了线的木偶,应该是关了不少日子了。 “谁” “你是谁?”悠悠不回答,反问了过去。 “呵呵呵,刚刚才发狠话,这会儿又送美女来了,不过美女你要失望了,就算你再美也没用了,我眼睛看不到,你也就不用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