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着胸前乱蓬蓬的白须道,“小道童,是你!是你看了我写的书!咦?你还是个丫头?咳!我那书写得怎样?” “原来还真是个疯子!”明静云心中嘀咕道。 她估计对方是玉虚宫中的前辈,因为某些原因被困在这空间里,也不知此处停留了多少岁月,又是靠什么而活。 他既然是前辈,又是写书传道之人,哪怕现在疯了,应该对他礼敬三分。 明静云持弟子礼,躬身道“晚辈拜读了《中洲百年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