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躺在榻上的“玉梅”。只见她歪歪斜斜地躺在床榻之上,头歪在一边,只枕着半边枕头,被子翻起来一角,没有盖好,右手握着一支玉箫。她脸色依旧苍白,眼下却不复乌青之色;唇色依然发白,却也不复灰败;胸口处微微起伏,显然还有呼吸。 两人皆是一喜,吴盛平过去抬起她的头,帮她重新躺好,盖上被子,又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取下她手里的玉箫。她的手指纤细柔软,有些微凉,但已经不复昨日的冰冷。 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