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摇头叹息。 张太医眉头深锁,沉思了片刻,道“事到如今,只能先给她施针,想办法保住她性命。” 元辰点头,命两名宫女留下帮忙,其他人都退出殿外,自己回到之前两人读信的地方,捡起那张信笺。信笺上斑斑点点,落了些血迹,犹如朵朵梅花,鲜艳欲滴,却让人感觉到无比悲凉。 元辰将那信笺端端正正地摆在自己的书案上,坐在那里怔怔出神。他瞥见书案的一角,那里曾经摆放着一个狭长精致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