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车一般从顶端滑落到底部,屏住的呼吸也稍稍松了一些。 好险。 男人拍了拍心口,准备走人。 然而下一秒,床榻的女人突然坐起身来,愣愣看着李南柯。 显然,聂缨终于清醒了。 李南柯心道完了,只得挤出难看的笑容,“其实吧,这种事情很常见。我不怪你,你也别怨我,只能说咱俩太过放纵了。” 话语刚落,床榻上的女人如猎豹一般冲了过来,将李南柯重重推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