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不淡的笑,严忠义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没有啊! 严队,从我今天见到您,您就有些神经敏感。”高琳淡淡地看着他。 严忠义轻哼了一声,“杜海,死者舌头不见了,当时在现场咱们都没有发现。 现在已经过了一整天,再去现场找应该很难发现了。” 杜海“嗯”了一声:“是的!高法医来看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面部有些不对劲,打开死者口腔时才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