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还是没吱声,向晚趴在徐白背上小声喃喃:“那天送我的是个年轻军人,还没结婚,家里有个妹妹,然后,只是一秒,他就没了。” 向晚细微的哆嗦了瞬,小声道:“我知道出了香舍里,只要穿军装的命便不是自己的了,但徐白,我感觉我大概忘不了他睁着眼倒在我面前的样子。” 徐白一直在沉默。 沉默到最后,向晚也变成了沉默。 未满十公里。 来了几个人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