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黑,但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向晚坐下,倚着躺椅烤火,抬头看天黑漆漆的,回头问:“几点了。” 老人从怀里掏出个怀钟看了几眼:“十一点了。” 向晚凝眉。 徐白说十二点他们一起去对面。 向晚一下下的搓着无名指的婚戒,冷静下来和这老头闲聊:“你们要记者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丢了一个孩子。” “你们?” “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