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靠在角落等着徐白。 随着时间流逝,心脏起起伏伏,数次不安稳,直到帐篷外脚步声渐起,心笔直的落回了原地,变得又安稳又踏实。 来处理伤口的是个老者,像古代的大夫似的留着长长的胡子。 拔钉子时,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女孩子怎么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向晚和徐白对视一眼。 向晚抿唇开口:“叔,我这会留疤吗?” “会。”青城本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