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脑袋的伤口被包扎好了,硬邦邦的一大坨,很明显的杨玉堂风格。 向晚去洗手间剪开被他糊的没有好模样的纱布,一点点的将伤口清洗了,随后重新上药包扎。 对着镜子照了照,抹抹眼泪疼哭了。 真疼,疼死了。 委委屈屈的爬回床重新睡。 却还是不太能睡得着,向晚从鬼门关回来后对杨玉堂的第一感觉其实还没有之前的烦。 毕竟他瘦了很多,看着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