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被杨玉堂拽进了东边的屋子,松开手对着手腕被攥通红的地方吹了吹。 “你早就知道他不记得了?”杨玉堂不可思议的吼。 向晚揉了揉耳朵:“恩。” “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黑江见过他。”向晚坐梳妆台那找膏药,这地的天冷,手腕不处理,晚上做饭的时候一冷一热汗加油很容易发炎。 “你们俩干什么了?”杨玉堂哆嗦着问。 向晚抹药膏的手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