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后知后觉的腿软了，踉跄了几步站好，将手臂抽回来：“谢谢。”

“对不起。”

俩人是同时说的。

向晚怔松了会，没吱声，安静的站着。

“你去哪？”陈峙道。

“丁一诺刚被我打了一巴掌，你不该看见了还跟着我。”

“我跟她现在没关系了。”

向晚哦了一声，瞧见人行道红灯变绿，安静的走过去。

陈峙在后面插兜沉默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