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凤婴一怔,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 李浪的声音淡淡响起:“一种烈性春药而已。” 纳兰凤婴瞪大眼睛:“什么我们喝了春药” 旋即,娇羞冲着李浪一笑,抛媚眼道:“李老师,我听说喝了那种东西需要男人才能解毒,一会儿我毒发的话,可全指望李老师你了呢。” “噗!”李浪直接吐了一口菜,没好气道:“我们没喝。” “啊为什么”纳兰凤婴有些失望。 李浪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