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是了解过这些事情的，只不过他并不知道神格可以自己凝聚。

“你们要知道神格这东西并不是上天赐予的，如果说神格都是固定的话，那么真神境以下的武者就会很难突破了。”

“因为虚神境吃下想要对付真神境，那无异于痴人说梦，这么多年以来我也只看到楚尘一个人能做到这一步。”

陆羽说这话的时候摇了摇头，就连他也不得不感叹楚尘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