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才不稀罕!这黑色的铁棍可是铺子大门里拆出来的,整间香烛铺都是爷爷的遗物,别人休想染指!” 此话一出,阎王傻妞只能气得不再说话。 猥琐如斯的萧雨楼眼看局势陷入僵局,也就把双手插入道袍袖摆。示意顾墨先走出门口。 随后,这两人坐在香烛铺的台阶上。 夜凉如水,顾墨被冷风这么一吹,也没刚才那么激动了。 坐好后的萧雨楼掏出两根烟递给顾墨一根,随着香烟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