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觉得很是受用,一直皱着的小眉头也微微舒展开来。 赵晢抬眸扫了她一眼,左手动作不停,右手取过银针,利落地将那两个血泡挑破,又取过帕子放出血。 接着,又如法炮制,将另一只脚上的血泡也挑了,最后分别上了药。 整个过程,李璨没有半丝察觉,直至赵晢放开她的脚,站起身:“好了。” 李璨坐起来看看自己脚,抬眸惊恐地望他:“你扎我了” “已经好了。”赵晢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