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次地将水吐在他身上,估摸着已然是克制到极致了。 “徐院正先下去歇了吧,让无怠进来。”赵晢吩咐。 “是。”徐景拱手:“若是有事,殿下让人来叫我。” 他说罢了,开门出去了。 “殿下。”无怠进来行礼,瞧见自家殿下身上湿漉漉的,不由奇怪,但又不敢问。 “让月明去,将赵旬勾结陇右官员骗救济银子及贪污之事,在市井之中传开。”他抬手淡淡吩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