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奴婢的本分才是。” 她这话,不可谓不重。 她已然知道自己之所以缠绵病榻多年的真相,对贺氏不好翻脸,对一个老奴自然不会太客气。 “是。”奚嬷嬷低下头,不敢再言。 “我……”贺氏咳嗽了两声,倚在了床头处,摆了摆手,瞧着虚弱至极:“只怕是不能提笔……七姐儿不如改日吧……咳咳咳……” 她说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用母亲提笔。”李璨弯起凤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