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望着他,他笔直的鸦青色长睫低垂着,神色淡漠而专注,即使是伺候人的动作,在他做来都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矜贵自持之态。 她鼻尖嗅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香气,心抑制不住的“砰砰”直跳,好像装了无数只小兔子,下一刻就要从喉咙间跳出来一般。 “好了。”赵晢松手,转身回到书案前。 李璨手抚着心口,回到自己的小书案前,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她提笔匆匆将余下的一页多《仪礼》誊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