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有的是银子”。 后来,赵晢教导她,有话要好好说,不许胡乱使性子,更不许摔东西。 若有违背,便要打她手心的,也确实打过好几回。 这些年,她改了。 除了上回周羡如抢她的兔子灯,她摔了一次之外,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发脾气了。 赵晢在床沿处坐下,抬眸望她。 “你,你又要打我是不是”李璨转过小脸看着床里侧,一咬牙将小手伸了出来:“你要打便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