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晢,可瞧见他书案上那把檀木戒尺,她这心里头便犯怵。 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便先妥协了,待她盘好账目,问清楚娘的事情,再想法子进宫去求陛下,往后就再也不用受赵晢的管教了。 书房静谧,除了李璨拨动算盘珠子的声音,便只余下书册偶尔翻动之声。 两人在各自的书案前各忙各的,直至无怠敲门:“殿下,该用午膳了。” “嗯。”赵晢应了一声,搁下手中紫毫。 李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