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与当年的冤屈一道宣泄出来。 李璨转过身,任由糖糕替她理好衣裳,她抿着唇无声的掉泪。 瞧这婢女的境况,这些年她一定吃尽了苦头,怪她没能早日察觉贺氏的真面目,护不住娘留下的人,却反而认贼作母。 “您别哭了,快些同姑娘说一说当年的事吧。”糖糕蹲下身劝那妇人道:“姑娘是悄悄来的,不能耽搁太久,以免被察觉了。” 妇人忧心李璨,即刻便忍着心痛,擦了眼泪,将当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