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璨忙奉迎上去,捏着墨块在砚台中细细研磨起来。 赵晢提笔在公文上批阅着,长睫浓密,根根笔直覆下,鼻梁陡峭挺拔,菱唇不薄不厚,隐有珠玉的光泽,不过是简单寻常的书写动作,他做来却自有一番贵不可言的气度。 李璨瞧着他,总觉得他身上似有淡淡光华流转,叫她情不自禁就看的出了神。 直至赵晢换过一册文书,她才醒过神来。 赵晢一直不语。 李璨又磨蹭半晌,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