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永,你脑筋确实很足。”赵晢缓缓道:“不过,安祖新已经先一步落入本宫手中了。 像他那样的人,将功折罪,说出韩大人的底细来,应当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吧?” “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安祖新说什么,都是栽赃,与我有什么关系?”韩太永依旧梗着脖子不承认。 “那就说一说,你那奢华的府邸外那条街上的店铺,东家都是谁吧。”赵晢拉开椅子,在他跟前坐了下来,两肘放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