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晢望着他:“此话怎讲?” 他心中已经了然,安祖新此番是竹筒倒豆,已经将所知之事全都说出来了。 终于可以收网了。 “太子殿下,下官斗胆问您,您在来扬州申州的途中,可曾遭过暗杀?”安祖新这会儿才敢看他。 赵晢点头:“确有此事。” “那就是韩家父子安排的。”安祖新道:“韩太永还曾喊下官联手,下官平时在衙门,确实有不尽善尽美之处。 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