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周身萦绕着一股矜贵端严的气度,就是压得人抬不起头来。 “下官今日来太子殿下跟前,就是来自首的。”安祖新低着头,颤颤巍巍地道。 他年纪不小了,虚发皆白,跪在地上蜷缩着,看着很是有几分可怜。 赵晢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安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韩太永韩大人兄长一家被害之事,是下官所为。”安祖新不敢抬起头来。 “哦?”赵晢微微挑眉,并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