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荣瑞便抬起了头,与赵晢对视。 他心里还是慌的,但毕竟年岁大了,见多识广,强行撑着也还算是能撑得住。 “本宫不想与你多费口舌。”赵晢嗓音清冽,言语间干脆利落:“梁佐勋今日犯的是死罪。 倘若你如实言明扬州与申州官场之事,本宫可免了他死罪。 若你不愿,本宫也不强求。” “太子殿下,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扬州之府。”梁荣瑞闻言,一脸的冤屈:“下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