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赵晢解了外袍落座:“只是不放心你。”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李璨接过他外袍,搁在熏笼上,又回去取过茶盏继续击缶,口中问他:“你过来了,那卷宗什么时候看 可不能再拖了呀,若是回去得太晚了,父皇恐怕又要质疑你办事不力。” “我叫风清他们将卷宗搬过来了。”赵晢淡淡出言。 “那也行。”李璨盯着手中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了。 赵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