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跟前我儿子也会必要,还用得着他自己去抢吗?” 谢澄胤看了一眼苏叙白,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皱起了眉头:“县丞大人还真是好脾气啊,竟然任由一个民妇在大堂上大喊大叫!” 谢澄胤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县丞的耳朵里,却像是震天响的擂鼓,一下接着一下的敲击着。 “啪!”惊堂木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 堂下的人瞬间安静,县丞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片刻的犹豫过后,坚定